老夏混沌的目光一一掠过我们众人,最后一指太乾:“成啊,让他来帮我打下手。”
我们都愣了,自打进屋后,太乾从来没有说过话,为什么老夏偏偏选中了他呢?我疑惑不解,金锁也是一脸的茫然。倒是太乾,朗声说了一个字:“好!”我也想留下来,想看清楚这个老夏搞什么鬼。可是老夏根本不允许,当即下了逐客令,说等这东西做好了,就会让太乾通知我们。
太乾的本事我了解,这老夏就算是有什么诡诈的心思,也决不是太乾的对手。唯一麻烦的是,我对于老夏了解得太少了,就说了一句话。是敌是友,难以分辨,而且他选中太乾的动机也耐人寻味。
我便问安老三,这个老夏是什么人。
安老三说道:“你说老夏?他跟我是一个村的,论起辈儿来,我得叫他一声四叔,实际上我们早就出了五服了。那些老理儿也早就没人认了。不过这个老夏也是挺有故事的一个人。”
“这话咋说?”
“听说老夏的手艺是祖传的,打他太爷爷那个时候起,就是宫里的铁匠,听说还是专门给大内侍卫打造兵器的。后来到了他这一代,手艺就潮了。那个时代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这些个啊。这大清亡了之后啊,溥仪先是去了天津,后来不是在东北这嘎儿成立了一个什么满洲国吗?老夏他们一家子也就跟着来到了东北。”
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太久了,安老三也只能断断续续地讲出一些片段而已,具体的一些事宜他也说不出来。我仔细想了一下,有关于太乾的身世,我知之不多,也许这小子是老夏的故交也说不定。不过看他们俩的样子又完全不像,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我们回到了二道白河镇,几个人找了一个小餐馆吃了顿简单的饭菜。我一直觉得,东北的冬天,在小饭馆里吃饭
特别有感觉。外面天寒地冻,一进屋子就能感觉到一股热浪迎面袭来,只觉得冰凉的衣裤包裹的身体瞬间热了起来,顿时脸也变得红扑扑的。让店老板上一盆东北乱炖,一盘大餐,两大碗白米饭,就着东北当地的高粱酒,这绝对是属于东北独有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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