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追下去,迟早得被他走脱了。我叫道:“金锁,你堵住南边;太乾,你去西边;邢…”我话还没说完,就见身后飞出了一道人影——正是太乾。如果说徐友的动作快得像兔子,那么太乾就像是一只雄鹰,精确无比地扑向了徐友。
我们全都发出了一声惊叹,因为这是我见过的人类最快的速度了,不夸张地讲,绝对不逊于博尔特!徐友听得身后有异,回头一看,大喊了一句:“我的妈呀!”脚下捣腿的频率愈发得快了。
太乾几下起落,追到了徐友的面前。他毫不客气地半空中踢出一脚,徐友背部一痛,直接栽倒在了地面。我们追了上去,提着徐友的后脖领将他拽起来。一见面,金锁就毫不犹豫地左右开弓,连扇了他四个大嘴巴,边动手边骂:“操你大爷的,挺能跑的你!接着跑啊!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拦住了金锁,再不拦住,我担心徐友的嘴被他扇烂了。
我喘匀了气,同时在心里计较该如何开场白。要说这一系列事件的起因,徐友也算是个重要人物,见到了这么一位主儿,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太乾的那一脚,徐友的门牙撞断了,嘴里淌着血。但是挨了金锁四记大嘴巴,徐友的态度却令我很惊讶,他竟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张一毛,行啊,你还是找上门来了。我是棋差一招啊!”说完,他竟然自嘲似的开始冷笑。
我最看不惯这种人到了这种境地还这么狂,便说道:“徐友,你他妈不用嚣张,我告诉你,你杀程思可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就算是我现在动手打死你,也他妈算是为民除害了!”
哪知徐友并不吃这一套,反而反嘲讽似的说道:“行啦,咱们俩是半斤八两,屎壳郎掉煤堆里,谁也别说谁。”
他这一番话,我倒哑口无言了。
徐友见我无话可说,冷笑了一声,他转而看着邢洛:“我唯一看走眼的,就是你这个妮儿,妈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邢洛眼含泪水,轻咬下唇说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
徐友叹了口气,又对我说:“牛逼你今天就把老子弄死,我告诉你,我死了,你什么事情都别想知道!”
我沉吟不语,但是金锁可不吃这套,上去冲着徐友的子孙根就是一脚:“妈的,敢威胁我们,操你大爷的!”这神情语气外加动作,纯粹就是一街头混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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