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难住了我,我踌躇了半晌,说:“不知道,这个人很不简单,他几乎知道我和二表哥过去所有的事情,甚至有一些,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个人有意接触到我,肯定是有预谋的。”
“闫显疆。”太乾说出了这个名字。
我摇摇头,不敢肯定,只是说道:“如果是闫显疆的话,我至今没有发现他的企图。找一个像是二表哥的人来接近我,还记得咱们下海进入鲛塔那一次吧?之前这个伪装成二表哥的人还阻拦过我…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东北。”
“嗯?”
“我之前得到了消息,这个人是在东北,等这里的事情了了吧。”
“嗯。”
坦白说,要不是因为宿命捆绑在一起,跟太乾这样的人做朋友除了安全感之外一无是处,这小子三脚踹不出一个屁,而且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虽然不说话,但是你很难跟上他的思维。
我躺在枯树枝加杂草的“床”上,辗转难眠,脑海中反复思索着一个问题: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的这一切,月光、丛林…会是幻觉吗?正想着,太乾突然警觉地坐了起来,警惕地望着远处。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了?”
“有人来了!”
我听后,神经顿时紧张起来。深夜的山林之中,谁会无聊地四处走动呢?过来的
人,是冲我们来的?是敌是友?我侧耳倾听,却什么都听不到。过了大约十多分钟,我才依稀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来人的脚步杂乱无章,时快时慢,听不出是男是女。树枝上的兔狲也察觉到了,咧着嘴阵阵低吼。太乾抿嘴冲它吹了一个口哨。说来奇怪,这兔狲竟然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似的,从树枝上一跃而下,跳到了太乾的怀里。看得我一阵惊叹:太乾这小子不去马戏团当驯兽师可惜了,就接触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将性情凶猛的兔狲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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