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意思很明显了,那俩哥们儿肯定是报销了。
金锁看着乌仁图雅,问金毛:“吓坏了吧?”
“嗯,小钱他们俩被鳄鱼撕碎了,我们全都看在了眼里,这姑娘好像是被吓丢了魂,不管我怎么劝都不好使。”
金锁也没有了主意,看着我。我问道:“这附近找过了吗?有出路吗?”黄毛说道:“我没敢走远,这姑娘身边离不了人,我正发愁呢,你们几位爷就来了。”
“分头找。”我说了句,和金锁、太乾三人分开,各自寻找一个方向。金锁这次一反常态地没有要求开棺。他也看出来了这道机关的厉害之处,这些自不必说了。有钱倒斗,没命花钱,就算是金山银山,孰轻孰重,傻子都知道。
可偏偏就有这样的傻子!我们刚分开没多久,就听见了一声枪响,回头一看,竟然是包大根。这小子手里握着一把土制的手枪,也不知道是有一还是无心,一枪打在了青铜铁链上,火花四溅。已经挺立了数百年的铁链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枪击,“吱——呀——”,铁链的一节产生了裂痕。没想到这孙子居然还有一把枪!
包大根一句话也不说,冲太乾开了第二枪。太乾身手敏捷,但终归是快不过子弹,他本能地往右边一闪,左臂还是被子弹击穿了!好狠的辣手,包大根知道我们这里最难
对付的是太乾,所以先对付他。太乾眉头紧锁,连退了好几步,最后靠在了一处岩壁上,鲜血染红了衣袖。
“包大根,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冲爷爷来!”我怒不可遏,全然忘记了此时自己完全处于下风,出口就骂。
包大根满脸的血迹,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鳄鱼,他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狞笑着说道:“老子为了今天,装了十七年的傻子,吃了十七年的屎,连他妈亲生儿子都撂在这儿了。张一毛,你知道我他妈有多辛苦吗?”
我冷笑数声,充满了鄙夷,没有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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