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金锁,我们俩都从内心笃定,黄毛和乌仁图雅,他们可能进了那道门。我们应该立刻过去跟他们汇合,但是一个问题来了:铁索吊桥已断,我们应该怎么过去呢?金锁站在断崖边伸着脖子往下望,其实这种光线下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能很清晰地听到撕咬和水花四溅的声音,当然还有那种背甲摩擦的声音。想必是太乾在下面的时候,料理了几条鳄鱼,此刻这些家伙正在享用同伴的尸体。
“下面又多少条鳄鱼?”
“数不清。”太乾很冷静地说道。
如果我们想到达对面的话,只有这一条路可选,但那群鳄汹涌的鳄潭,不用说也都明白有多危险。太乾就算是再神勇,也只能看看自保。我们三个一起下去的话,根本无暇照顾我们。
我问金锁,黄毛留下的背包里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装备。别说,最后还真翻出来了几样,有冷光棒、绳索、帐篷布,白光矿灯…还真是应有尽有。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东西足以保住我们的性命。尤其是那块帐篷布,更是事关我计划成功与否的关键。它的样式很老旧,但关键在于它是明黄色的,看到这个颜色的时候,我脑海里也浮现出了一个计划。
首先,一个人披着这件明黄色的帐篷布下到鳄潭里,走到对面,然后在对面固定住绳索的一端,而另外两个人,在这边固定好绳索,然后顺着绳索慢慢爬过来。一听我这个计划,金锁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毛爷,你不是说笑吧?披着这块破尿布下到鳄鱼池里,这不是作死吗?你想坑小伙伴儿也不带这样的啊。”
我耐心给金锁解释听:“黄色是电磁波的可视光部分中的中波长部分,波长大约为570——590nm。而长时间的强烈照射,就能通过视神经刺激脑垂体分泌消化液,提高消化速率。”
金锁被这一大堆的数据整懵了:“等等,等等。毛爷,你别说这些天书,说点儿简单的。”
“好,就这么说吧。鳄鱼肾脏的排泄功能很不完善。虽然爬行动物、两栖动物、
鱼类视力都不太好,甚至很多都是色盲,但是鳄鱼的的视觉系统能测量光波长度,是著名的生化光谱仪器。所以从理论上来讲,鳄鱼会主动的躲避黄色。”
这些理论,常人难以接触到,金锁不大相信:“我去,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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