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力气。
邢洛走过来,拿着那条手帕晃动:“你欠我一条手帕哦!”这条手帕上已经血迹遍布。
我无力地点点头。我后来一直想问,在这种环境中,邢洛一个小丫头是怎么有勇气完成这样一场类似于外科手术的医治,不过后来伤愈后,看到自己左小腿上那条恐怖的伤疤,我也没有了问这个问题的心情。
走了这么久,阵亡四人,重伤两人,能动弹的就剩下了太乾、金锁和邢洛了。我不知道这条路还有多远,但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危险的情况,没走多远,伤亡过半…我似乎明白了太乾为什么这么紧张了。坦白说,如果不是邢洛在这里,恐怕伤亡名单上也会有我的名字吧?
我问邢洛还有多远。邢洛说,根据我们走过的路来推断,走出这个迷宫的话,最多还需要两个小时。听完这句话,我不由地惊叹,这座地下迷宫的面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们走了这么久,竟然距离出口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
邢洛依旧在那里勾画着什么,我走路不便,但伸长脖子还是可以看到。只见我们走过的路线蜿蜒曲折而上,还
有四条分出的小路。邢洛见我注意着这张简单的地图,问我:“想什么?”
我这几天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想什么就说什么:“龙!”其实有点儿夸张了,没有头部特征,说是蜥蜴也没错。
不料邢洛却说:“不错,我也觉得是这样,所以我们要从龙头出去!”我骇然一惊!
金锁听到后,兴奋地说:“卧槽,难不成我们是从龙的菊花钻进来的,要从龙的嘴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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