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洛。”
从四川到内蒙的路程并不短,邢洛风尘仆仆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这中间还发生了一次小插曲,心急如焚的段和枫带了两三个人想再闯一次迷宫。幸亏发现得早被我们拦下来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天,算准了邢洛到达的时间,我们早早就去了火车站恭候。金锁坐在了栏杆上,晃着腿,举着写有邢洛姓名的牌子,他的注意力可不完全在迎接人的上面,而是对每一个路过的女性品头论足:“毛爷,您看这个看这个,哟哟哟哟哟,真漂亮啊,这样的女的我跟你说,做情人行,不能做老婆。”“哎哎哎,你们再看这个,有点儿味道吧?穿得真性感,所以说,还是夏天好呀!”…
我低头看看时间,距离列车到站已经过了四十多分钟了,从停靠站到出站口,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爬也应该爬过来了呀。我心中莫名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忽然,金锁打了我一下,指着前方,手抖个不停。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出站口走出来了一个妙龄女子:二十五六的年纪,如墨般的黑发直泻腰际,眼眸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身上自有一股空灵冷傲的气质。身着蓝色的露肩雪纺短裙,腰间的蝴蝶结可爱动人,层层叠叠的蕾丝点缀在美丽的裙子上。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镜片的太阳镜,正在四处张望。
“我的天哪,美女啊!”
我打了一个呵欠:“别想了,这不是咱们要等的人。”
“嘿,万一是呢?”
“这样漂亮的一个女人,你要说她是学演戏的我信,说她是学迷宫的,你打死我我也不信啊!”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见那个女子的目光锁定了我们这边,她将宽大的太阳镜往下移了移,一双美眸顽皮地眨着眼,竟而快步朝我们走来。金锁吃惊地说道:“不会吧,她真过来了!”说这话,两只手还拼命地摇晃着我的胳膊。“行啦行啦,别慌啦,我又不是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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