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即使是世界上最狗血的编剧,也无法写出如此狗血的剧情。火车站内都是有指示路标的,常人基本不会迷路,可是邢洛,居然在里面转悠了半个多小时!我开着车,注视着身边这个正在对着化妆盒补妆的时尚女子,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时也在心底咒骂着二表哥,认识他以来,这是最不靠谱的一次。
邢洛可能是通过化妆盒上的小镜子看到了我在看她,扭过头来嫣然一笑:“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还没来得及应话,金锁就在后排长叹一声:“唉,胡嫣梦啊胡嫣梦…”这一句话,连我也被逗乐了。金锁摆明是在给我信号,让我不要对邢洛有非分之想。也许,是他看上这个小丫头了吧。
邢洛扭过身子问金锁:“邢洛是谁?”
金锁一拍大腿:“那是咱毛爷的相好儿,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他们俩青梅竹马,俩人打小儿就穿一条开裆裤…”我听金锁越说越不靠谱,故意猛踩了一下刹车。“吱——”的一声坐在副驾驶上的邢洛还好,金锁却猝不及防,一张大脸与座椅背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嘭!”金锁揉着脸:“毛爷,不带你这样儿的,我这儿正宣扬你的丰功伟绩,光辉革命史呢,你反倒给我来这么一下。
或许是女孩儿天生对这种花边八卦感兴趣,她主动问我胡嫣梦是个什么样的女
孩儿。
我笑了一下,既不跟她解释,也不和金锁辩驳,而是问邢洛:“你学这行多久了?”
邢洛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十二年七个月零九天。”
“那你一定很厉害喽?”
“嘻嘻。”邢洛只是顽皮地笑,并不回答。
我心中踌躇了好久,问道:“你怎么会在火车站迷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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