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没有任何的信号,我们想不出求援的法子,只能自救。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只有太乾的短剑了。我见过这柄短剑断石分金,眼前这个由水泥、钢板、木板组成的三连防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事实证明一点儿没错,太乾不过掘动了十几二十下,最外层的水泥已经脱落,露出了一小部分里面生锈的钢板。太乾正要继续,却“咦”了一声。我凑上前去,见钢板上竟然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这时候,我手中的手电光偏巧暗了下去。“金锁,手电!”我叫了声。
借着金锁打来的手电光,我这才看清楚。钢板上的字只有浅浅的印痕,应该只是用普通的匕首或者军刀划上去的。这种钢板硬度很高,想要刻字上去,没有专业的工具根本不可能。我本以为钢板上的刻字会是很重要的线索,但遗憾的是,我从头看到尾,看到的,只是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数字,有:120、207、308、403…我马上从太乾手里夺过短剑,劈开了所有的水泥层,随着飞扬的尘埃渐渐静止,我看到,整块钢板上,全都是这种数字,而且凌乱不堪。
“这是什么,工资表吗?”金锁纳罕地问道。我不大相信一家堂堂的研究所,要把工资表刻在地下室的钢板上。我让金锁举好手电,自己将这些数字一一记录了
下来。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数字,或许以后会成为一些有用的线索。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这些数字没头没脑的出现,我们手里也没有一丁点儿的线索。现在思考它们的来历只能是浪费时间,我让太乾继续破开钢板。
二十多分钟后,钢板也被破开,但是太乾却停止了动作,他坐在了台阶上,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水。金锁不解:“面瘫侠,你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呀!”我心中却是一沉:要糟!我从太乾的身边挤过去,走到了门板下,一抬头。妈的,破开的的钢板与模板之上,竟然压着一块大石!大石的底部被钻开了一个小孔,看样子,太乾曾经尝试过破石。但是从这个小孔深度看,短剑全部没进去也是无济于事。我不由地破口大骂:“我草你十八辈儿祖宗!这是他妈把我往思路上逼呀!”
这么大的一块石头,除非是有炸药,否则根本无法撼动分毫。不过退一万步讲,这种环境下,即便是有炸药,我们也不敢轻易用。密闭的空间内,炸药的威力极有可能翻倍。到那时,恐怕石头没炸,我们先炸了。这么大的一块石头,少则成百上千斤,闫美是怎么搬来的?也许是她手底下人多吧!
我们得另想出路才是。四面全是墙,每一寸我们都看过了,没有像电视剧似的出现暗道机关。然后就是检查地面了,我们四个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搜过每一公分,生怕漏过一些关键,也没有任何的发现。唯一的指望就是天花板了。但是我总有一种预感,对方懂得用大山石压住地下室入口,难道就不会在地板上做手脚吗?
我们头顶的天花板,正是一楼办公室的地板。对方搬来石头堵住地下室入口,
也不可能将整间办公室都用石头填满。想通了这一节,金锁爽快了一把,直接让太乾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今儿要能出去,锁爷就吃回亏,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这有啥!”
虽然说,他身上还带着淤伤,但是我们这四个人中,这活儿不交给他都对不起他那一身的肥膘。好在地下室的举架不算高,太乾又生得人高马大,轻而易举就够到了。他手中的短剑挥舞得急速如风,石屑簌簌而下。突然,太乾半空中一个后空翻,旋转之际半空中飞出一脚,踹在了金锁的后背上。金锁一记正宗的“狗啃屎”趴在了地上:“卧槽,你恩将仇报…”但他话还没说完,我们就见到了天花板破开的拳头大的空洞中,如流水一般落下了许多的石灰!若非太乾反应神速,两个人必然都会被石灰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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