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在一边看得十分焦急,他摩拳擦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也对,理科状元出身的他,在学校必然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打架一路一点儿不懂也正常。我好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剧痛的小腹,脑海中思索着对付金锁的招儿。常言道柔能克刚,既然金锁这时候纯走的刚猛一路,传说中的太极拳应该可以收拾了他吧?可是太乾懂太极吗?有了!
我忍着剧痛从背包里翻出了一根绳子,另一头丢给白业:“上,我们把这孙子捆上!”
白业很快会意,我们俩将绳子拉直,朝着金锁跑去。太乾见状,一纵身,凌空三连踢!赏心悦目且十分实用。金锁被逼退了两步,恰恰退到了我们的位置。绳子一绊,金锁仰面摔倒。我们急忙扑上去。三个人的体重甭说你是人了,就算是只虎
,也没有那么容易挣脱!
我们将金锁五花大绑的捆起来。太乾左手倏地探出去,像是一把钳子似的卡住了金锁的下颚。我问道:“怎么了?”
“他嘴里有东西!”说完,太乾的手上微微用力。金锁的嘴巴慢慢张开了。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我看到金锁的嘴巴里有一条红色的小虫,红底黑纹,正是从玻璃瓶里逃脱的那只!太乾右手拔出短剑,慢慢伸进了金锁的嘴里。我看得无比紧张,太乾万一失手,金锁会直接被这柄削铁如泥的短剑穿喉。太乾将短剑伸进去的动作极慢,就像是慢镜重放一样,但是他下手的动作很快,迅如奔雷。拔剑出来,剑尖上挑着那只小虫子。小虫被穿身而过,绿色的液体顺着剑身流下。
“这是什么虫子?”我还是第一次问别人这个问题。
太乾右手一甩,虫子摔在地上,随后,太乾一脚踩死,看着昏迷不醒的金锁说:“不知道。”
为了节省电源,我们生了一堆火,在研究所里生起篝火,恐怕我们算是第一人了。金锁在炙热的嘘烤下,渐渐醒来,望着我们大家:“卧槽,你们这么盯着我干嘛?”他坐起来搓了两把脸:“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我做了个梦。”
我笑了两下,看他这样是没有大碍了,于是说道:“是不是梦见跟别人打起来了?”
“咦?”金锁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现在还浑身疼呢!”
见他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站起来继续寻找有价值的东西。这一次,我在地下室的最深处,一张桌子上发现了一本书。这本书封面残破,装线脱落,看样子很有年头了。翻开看看,上面还都是繁体字。“民国的物件儿,不值钱。”不知道什么时候,金锁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应付似的笑了一下。值不值钱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更看重这东西能不能解开我的谜团。
这本即将散架的书中,有一页被折了一个角,做了标记。翻开来看,其中有一段儿话:“《博物志》言,蒙古荒原产异虫,红质黑纹,类虎斑,不过蝇头大小,性凶悍。可蛰伏人畜口间,驱使向前,寿止千年,人皆呼曰:‘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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