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回到市里,我们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白业自己去洗车了。躺在舒适的床上,我却辗转反侧,我搞不清楚为什么太乾要放走元凶。如果换做是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非得把这孙子大卸八块不可。我坐起来,心想,我与太乾换位,什么情况下我会放走元凶。有三种情况:第一,这个元凶是我认识的,而且是交情很好的那种,太乾、金锁、韩笑、老赖,都属于这类人;第二种,元凶于我有恩
,比如胡嫣梦这种;第三种,也是我最不愿意碰触的,这个人身上有着我寻找的真相,他不能死,比如闫显疆、马航…或者是“我”。但是又一想,后面一种人落在我手里,我也不会轻易放走他呀?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我却难以入眠。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打开房门,太乾站在了外面。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跟我来。”
我跟他一起出去,来到了酒店外,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了市郊。一路颠簸,我们又来到了我们脱困的地方,也就是公路旁的那盏路灯下,井盖还被放在一边,这里人烟稀少。“到…到了。”出租车司机说话的声音都抖了,他把我们当成抢劫犯了。一想也对,神经半夜的,正经人哪儿会来这种地方?结了三位数的车费,司机忙不迭地一路返回了市里。我下车后,就见太乾倚在了路灯的灯杆上,时而抬起手腕看表。
“我们来这儿干嘛?”
“等人。”
“等谁?”
“来了。”
太乾说完这话,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公路对面的夜幕之中,走来了一个瘦小的人影。看到这个人影的一瞬间,我的心情变得激动起来了,这正是太乾放走的那个人!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也渐渐看清了这个人的相貌——竟然是萨仁!
不过跟最初她给我的印象,这个女孩儿的脸上多了一丝的沉稳与狠辣,她的眼睛深邃且坚定,那种稚气未脱的感觉已全然不见踪迹。
我长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拢:“你…你…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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