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爵弯腰看了看,亲自撅着腚把背包拽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把背包放在桌上,拉开了拉链,表情瞬间变得呆滞,伸出了颤抖不止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出了那只鹿角,眼睛居然还湿润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终于…终于…终于…”他连说了三个“终于”,两只手不住地抖动,就像是得了帕金森似的,从背包里捧出了那只鹿角。
我不知道这东西对于秦天爵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我一脑袋的问号,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太乾。太乾却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对于这一切,仿佛都漠不关心。
也难怪太乾会这样,他所有追寻的,不过是自己父亲太恪剑的行踪;我索要查
找的,确实有关我的身世之谜。当晚,趁着太乾去洗手间的空当,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父母在电话中无非是老生常谈,让我注意安全,保重身体,我三番两次想开口询问…却始终无法开口。问自己父母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这得是多傻缺的人才能干出的事情。末了,父母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看看,我说生意上最近很忙,等抽出时间吧。父母很失望地“哦”了一声。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躺在了床上,翻开了肖九天的日记。这本日记因为长期被水浸泡,字迹早已模糊,得不出更多的信息。但是可以肯定,肖九天在石塔中的表现,已经不是一个人类所拥有的。我以前看过相关的报道,当一个人脱离现代社会的时间过长后,他就会失去原有的一些基本行为能力,比如语言、比如社交等。肖九天在那里困了多久,这么长时间又是怎么过来的,我无从得知。也许,肖九天有一天变回正常人之后会亲口说出这一切,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得到答案。
在医院继续修养了一个多月,我这才出院。这期间,还真得感谢秦天爵,为了感激我们找到了鹿角,在医院的开销都是由他来的,主治医师也是他亲自点名的。要不然我们人生地不熟,加上高额的医药费,恐怕我一年的生意都得搭进去。奇怪的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闫美并没有来找过我的麻烦,是她放弃了还是另有所谋呢?不过有太乾在身边,我也没有像那么多。胡嫣梦如同以前一样,消失不见,我甚至来不及管她要一个联系方式。
“走。”太乾收拾好了东西,我们一同回到了景洪。当再次回来的时候,打开
店门,里面已经是积尘遍布。自从八百媳妇古国的事情后,我心思大多不在生意上了,反倒跟着金锁成了一个倒斗的。尽管这种经历大出处于被逼无奈。
我简单擦干净了两把椅子,让太乾坐下,自己则坐在了电脑桌前搜索起了有关于X研究所的一些信息。其实关于这个钥匙扣上的提示,我还是有一定疑惑的。这枚钥匙只是很陈旧的那种黄铜钥匙,钥匙扣是一枚枣红色的塑料薄片,上面用烫金的文字印着“X研究所成立留念”几个字。X是代号还是真实的研究所名称呢?我经常看一些悬疑和电影,那里出现的X是一种未知,代表着神秘与无解,如东野圭吾的《嫌疑犯X的献身》。我不明白研究所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目的,取了这样的一个名字。
从搜索引擎中输入“X研究所”这四个字,弹出的条目大多是无甚紧要的、影视剧等,跟我要找的东西天差地别。为了细化一些,我又加入了内蒙的限制条件,成为了“内蒙X研究所”,敲下回车键。这一次却有了一个收获。
有一篇发表在了国内某著名论坛的帖子,题目是《一个内蒙人的真实讲述:神秘的X研究所》。这个论坛有非常系统的划分,诸如这篇帖子所归属的版块叫鬼话连篇,看上去就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我急忙点了进去。帖子的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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