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正在想办法用家伙捆紧肖九天,尽管肖九天在拼命挣扎,但是金锁的力气很大,边捆边骂:“操你娘的,老老实实给锁爷呆着!什么他妈科学家,逼急了锁爷就给你一刀。”金锁听到了我和石头强的谈话,回过头来说:“我看哪,干脆,带他去云中楼算了。”
云中楼?我神经一凛,若不是金锁说出这个地方,我都快忘记了,看来这几天真的是累晕了。云中楼算是我们的一个“据点”,在中缅边境的莽莽深山中,因为那里常年瘴气横生、毒虫猛兽又多,所以连当地人都很少涉足。我们以前有什么风声不对,都会跑到那个地方。那里是一座老式的石头建筑,据说是当年小日本留下来的。常年被烟雾笼罩,也不知道怎么地,这云中楼的叫法渐渐传开了。
那个鬼地方确实隐蔽,连雷子都不敢涉足。我问金锁
,认不认识神经科的大夫,他苦着脸说自己身体没这方面的毛病,家里人也都个顶个的正常,谁没事会结交这样的大夫呢?
我也不去想这些了,因为一个大夫的问题耽误着,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金锁下手一向狠,当我提起被捆得跟粽子似的萧九天,赫然发现他的体重,还不及金锁给他附加的这些“零碎”。
“等一下!”太乾突然说话了。
之前他一直沉默不语,我以为他可能是遇到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后一时间蒙住了。只见太乾走到了一堆珠宝前,我心说不是吧,难道你小子也贪财?后来一想,是自己矫情了。太乾也是人,人生在世,有几个不爱金钱珠宝的呢?
但太乾显然不这么想,他的神经变得肃穆专注,忽然用双手刨开了这些金银翡翠珍珠玛瑙,继而从里面拽出来了一匹布。古墓中,常见古时候的丝绸锦缎是再常见不过了。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大部分都会碎成渣渣。但是眼前这块布匹大不相同,它制成了一件华服,锦色如初,光彩夺目。蒙古身为游牧民族,当时的手工业是不可能如此先
进的,极大肯能是其他民族的产物。金锁一见这块布匹,眼睛放光:“乖乖,这…这真是好东西啊!喂,面瘫侠,你开个价儿,把这东西让给我吧!”
太乾不置可否,却说了两个字:“有字!”
我低头一看,华服之上果然盈盈点点地有字,这些字隐藏在锦缎的花色之中,红底金花,字也是金字,两者完美结合,甭说乍看上去了,就是仔细看,一般人也看不出花色之中竟然暗藏玄机。若不是太乾机敏,谁会发现呢?“金锁,手电!”
在手电光的映射下,我好容易辨认出了上面的一些内容,这里讲的,就是有关于这匹锦缎的故事了:话说远在辽东,有一座岛,由于地处偏僻,此岛不服王化,一直都是刀耕火种的生活。但是,这个岛上的百姓却有着一样不同寻常的本领,他们可以驯服传说中的“龙”!岛民们自承他们是豢龙氏董父的后人,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没有了老祖宗那两下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没有了驯龙的本事,但他们还可以轻而易举地驯服龙的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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