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乾没有理我的话茬儿,反而伸手指着对面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过去。”
我看着他这副熟门熟路的架势,说道:“我靠,不会吧?难道你想起来了,你来过这里?”
太乾点了点头。
我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来是为了什么?怎么来的?多久以前的事了?谁跟你一起来的?是不是又是闫显疆让你来的?…”我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但是太乾却冷冰冰地只回答了三个字:“逮凤凰!”
我愣了一下,不禁抬头看着那幅浮雕的位置,虽然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不到了,但是太乾短短的三个字,却令我产生了无限的疑惑。我当时心想:不会真的有凤凰吧?难道说,我因为龙被卷入了这件事,最后却要逮着个凤凰吗?
这太过无稽之谈了,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异想天开了
。我问太乾还想起了什么。太乾摇了摇头,他说自己脑海中的一些片段就像是小时候看的电影,只会有几个印象深刻的场景零星跳出来,却很难连接成一个完整的电影。
我能体谅他的难处,因此也不再为难他。既然他说要过河,那就过河吧。望着脚下湍急的河水,我却犯了难。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腹地,竟然有这样一条水质优良的地下河,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准备橡皮筏之类的。再者说,橡皮筏这种东西重量太轻,就算是我们四个人的体重加在一起,在这种湍急的河流中也不好控制,除非是有金锁那样的人来压分量。
说起金锁,我忽然有点儿怀念这孙子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呢。说起来,太乾我们三个人都是受害者,本应同舟共济的,现在却产生了嫌隙。
古一指招招手说道:“顺着河流找找看,有水流缓的地方,咱们就涉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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