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瓶。因为他一直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那人站起来,捶了捶腰,又摘下草帽来扇扇风,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而就是这一瞬间的动作,让太乾的脚步更快了。我注意到这是一个老人,七旬开外的年纪。太乾的脚步像是风火轮似的,我险些跟不上。
那人大概是被我们的繁杂的脚步声吸引了,不由地回过头来看,见到我们的时候,他大吃一惊,掉头就要走。太乾见状,拔身跃起,一把从背后揪住了这个人的领子,大声喝道:“文衍笙!”
果然,这个老头儿正是我们苦苦寻找的文衍笙。一个昔日无比风光的知名学者,怎么沦落到捡破烂了,还是说他遇到了什么麻烦,要借助这个身份来掩护自己呢?
文衍笙满脸的惊慌之色,看看太乾,又看看我:“你…你们…张一毛!太恪剑!”
文衍笙叫出张一毛名字来的时候,我好不惊讶,但是他管太乾叫太恪剑,则令我险些跳起来!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太乾的父亲是圈里响当当的神猎手太恪剑,但是此时,他竟然管太乾叫太恪剑!我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村口小卖部方便的小餐馆里,我们要了三个小菜,一瓶啤酒,文衍笙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你们迟早会找来的!”
我一拍桌子,怒道:“少废话,快说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不是饭点儿,饭店
里没有其他客人。我这一拍桌子,吓了老板一跳。估计他以为我们是绑架追债的人呢。
“唉,你们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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