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辜。不过,怎么说当初也是他主动主动将二表哥放回了云南,虽说这是他应该做的。但比起蛇蝎美人般的闫美,我对秦天爵的恨意没有那么明显了。
何况,秦天爵的身上还有很多的谜团,我还没有机会问清楚。想到这里,我坚定地点头:“我们会带他出去!”
孙胖子的嗓音格外的沙哑,他用十分低沉的声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呵,想不到秦天爵手下还有这么讲义气的弟兄。”
操,我们什么时候成了秦天爵的手下了?但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多费唇舌,孙胖子这种性格的人我着实不喜欢,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所以接下来,我很少言语了,倒是金锁,一脸的谄媚相,孙爷前孙爷后地叫着,打听着圈里的一些奇闻趣事。孙胖子也很享受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脸上堆着笑意。不过他这副模样,笑起来着实可怕。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被金锁的笑声吵醒了,邢洛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模样古怪的孙胖子,吓得大叫了一声。金锁赶紧呵斥她,让她跟孙胖子道歉。
孙胖子吐了一口烟,摆摆手:“算了,我跟老许也算
是熟人了,这不叫事儿。一个黄毛丫头,不被我的样子吓到才怪。”
邢洛好奇地问道:“你…你认识我师父?”
“岂止是认识?当年,老许我们俩可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娘的,这老犊子真够意思,操他妈的,不是他,老子就他妈死在战场上了!”当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孙胖子毫不避讳地说着满口脏话。
我给金锁递了一个眼神,又瞟了瞟写满的女真文字的墙壁。金锁很快会意,指着这面墙问道:“孙爷,您跟我们说说,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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