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们跟这四个人的交集很少,除了癞痢头整天找机会接近胡嫣梦外,我们两个团队之间貌合神离,都很少说话。一听金锁语气极为不客气,癞痢头也急了:“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谁裤裆没系严实把你给露出来了?”
金锁在道儿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跟他用这种语气说话,马上揪住了癞痢头的领子:“你他妈吃粪了?操你妈的,给老子听清楚了…”没想到金锁的这句话还没说完,跟癞痢头一伙儿的另外三个人突然拔出了枪!直接指着金锁的脑袋,为首的一个刀疤脸说道:“兄弟,我这位小老弟不过是开玩笑的,何必当真呢?”
我看到这一幕,没想到闫美请来的这些都是亡命徒!我刚要上前帮金锁,胡嫣梦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冷笑道:“你们几位要打就下车打,我跟张先生去目的地,等你们打完了再追上来吧!”
虽然这句话表面上不偏不倚,但明显是在帮明显处于劣势的金锁。其实在这半个月的相处中,胡嫣梦俨然成为了我们这六个人的首领。听了这话,另外三个人也把枪收
起来了,金锁松开了癞痢头的领子,狠狠推了他一把,指着他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
这样一来,气氛更焦灼了。我内心却有点儿惶恐:这三个人都有枪,瞅那架势,癞痢头身上也有家伙,这样一来可不大好办。不要说他们之中有杀手潜伏(也可能四个人全是),万一我们在倒斗的中途起了冲突,这四个人也不是好收拾的。
一路无话,我们来到了一处海边,这里停靠着一艘游艇,从游艇上下来了一只橡皮筏,两个人驾驶橡皮筏来接我们了。不得不感慨闫美的经济实力,居然能弄到这么大的一艘游艇。金锁小声嘀咕:“教授的工资能有多少?他闺女能挣到这份儿身价?”
虽然金锁所说的话略带嫉妒,但是多少也在理,不过人家的钱怎么来的,就不是我们所能管得了的,我现在只想着赶紧下水。
大家都上了游艇后,一个西服革履,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一开口是夹杂着方言的普通话:“过位老丝辛苦啦!”这一声称呼,我们都禁不住想笑。“老师”?我们这七个人只怕谁身上都不干净,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
么称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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