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
“哎,张一毛,你问过我了,该我问你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反对。
马航看着我和金锁,来回来踱了两步,而后问道:“
你们去过昆仑山了?”
“嗯。”
“好了,一问一答,咱们俩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童叟无欺。”他扭头对闫小姐说道,“师姐,我今晚睡哪儿?”
闫小姐叫那个年轻女子带马航去房间。马航说道:“我得先去休息会儿了,不过来日方长,这次我会和你一起进那艘塔船,所以你不要担心,有的是时间问问题。”
我很难受,就像是有人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呼吸都变得不痛快了。马航的态度简直令人发指。金锁在一边撇着嘴:“操,这孙子,真他妈以为自己是二五八万啊!”他又看着我:“毛爷,您拿主意。”他的潜台词很清楚,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俩和闫小姐。闫小姐坐着轮椅,身手是肯定没有啦,我们只要能劫持她,就一定能冲出这座“监狱”。
没想到我这件事情还没有在脑海中计划好,闫小姐突然开口说话了:“张一毛,如果你是想动绑架我的心思,我劝你想都不要想,没有我,你救不出你那位高冷的朋友。”
太乾!如金锁所说,太乾前去淘海货了,意思不言自明——他去了塔船,但是之后呢?发生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闫小姐的一番话也许不是危言耸听。她用了一个“救”字,言外之意就是说太乾现在遇到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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