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太乾不说话了,低着头。从他的表情我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或者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但是我知道,这小子现在一定是很纠结的。当一件事情在我们的内心产生百思不解的痛苦的时候,我们往往会为了探求事情真相而穷心竭力,现在无论是我还是太乾,都陷入了这种不可自拔的心境。
但是一天的周身疲累已经袭来,我也不想去想太多了,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睁开眼睛,临床的太乾不见了人影,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小子经常莫名其妙地失踪,我也没心情去找,毕竟现在有太多值得我焦头烂额的事。
不得不说,闫小姐准备得很周全,连全新的洗漱用品都帮我们准备好了,不知道她是刻意为之还是这是有钱人的一种通病。洗漱完毕后下楼,不见闫小姐的踪迹,不过昨天负责推着闫小姐轮椅的那个年轻女子倒是在。似乎闫小姐把她留下来,
就是为了伺候我们的。
我问她闫小姐去了哪里,她说出去谈生意了。想想也是,家大业大的总不能整天围着我们转。
年轻女子叫人送来了一些饭菜,我只是吃了两口,然后就让她撤了。她又让人给我上了一壶茶,喝了两口,我问道:“你们打算如何安置我?”
她莞尔一笑:“张先生你不要见怪,这都是闫小姐的意思。”
我又问道:“你们闫小姐和秦天爵是什么关系,死对头吗?为什么他们俩水火不容?”
年轻女子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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