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不错的小姑娘端上来了精致的汝窑茶碗和四碟小点心。看着这些精美的食物,我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想起来昨天开始就水米未进。少妇笑了,说道:“张先生不必客气,请享用吧。”
莫名其妙到了这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管他呢,肚子饿的滋味可不好受。我也不客气了,一把抓起了一块豌豆黄就吃了起来。这是典型的北方点心,但少妇的口音是当地人,难道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吃的太急,噎住了,我掀开茶碗,里面是用母坑大红袍冲泡的茶水,馨香扑鼻,顾不上吃相雅不雅了,先喝了一大口。
我这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少妇听到这些后,忽然有些怅然若失,她望着门外黑漆漆的夜,半晌不语。
我也不敢打断她,只好看向了太乾。太乾的一双鹰目正盯着少妇。偌大的会客厅内,没有了半点儿动静,这让我心头极不舒服。
过了许久,少妇忽然说道:“你认识闫显疆,对吗?
我点了点头。
少妇换了一种幽幽的口吻:“我是他的女儿…”
“噗!”我一时没控制住,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女女女女女…女儿?”
“嗯。我想求你一件事,找出我父亲的下落。”
我整个人都蒙圈了,找?我都找到三个了,一个是八百媳妇皇陵里的干尸,一个是被独角蛇咬死的,一个躺在了察合台汗国的乱葬岗(当然,最后一个是伪装的,可以不算)。我能怎么说?我难道说:“美姐,我给你找到了俩爹,您看哪个合适就认哪个吧?”这话要是说出来了,我就得横着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