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收在篝火边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二十年前的这间屋子里,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许就是与我有关的。二十年后我来到这里,却一点儿线索都找不到。
算了,困扰我的谜团已经够多了,目前也已经有所进
展,也算是这次险些丧命换来的。我也只能往宽处安慰自己了。想到这些,我也放松了大脑,眼皮渐渐沉下去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的,我觉得口渴难耐,不觉醒了过来。可惜我们没能从牧民那里购买太多的水,一是没有合适的容器,二是这东西太沉,不利于我们赶路。朦朦胧胧之中,我想起来了老赖随身带着一个铝锡酒壶,这东西不会被磁铁墙吸走,想看看酒壶里还有没有喝的,哪怕是酒,口渴的滋味实在难受。
火已经熄灭了,我迷迷糊糊地朝着老赖他们的位置摸去。忽然,我发现有点儿不对头,感觉像是有人盯着我似的。这种感觉很怪异,这个房间只有我们四个。我原地转了一圈,借着惨白的月光望过去,没错呀,就我们四个人在,没有其他人了。他们三个睡得跟死猪似的,谁会盯着我看呢?
突然,我身体抖了一下,整个人怔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月光照射进了207房间,在拖长的窗户影子中,窗棂都显得十分细长清晰,而其中一个窗口,有一张人脸!我此时背对着窗户,汗毛一根根都立了起来,呼吸不觉变得加重。
这里可是二楼啊,四周还荒无人烟,在窗户盯着我看的会是谁呢?那个窗外的人看着我,我背对着他看着地上的影子…这种僵持的局面足有三五分钟。最后,我受不了了,不管这人是谁,也不管他是人是鬼,一定与我有关,我大喝一声,蓦地扭转身子,朝着窗户跑去。
终于打了一个照面儿。窗外的影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冲过来。那扇窗户正是之前黄宪章用报纸糊住的那扇。瞬间,影子一沉,消失了。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而是顺手捡起了一个废弃的凳子腿,冲到了窗户前,只见一个影子刚好从二楼的平台跃下,正慌慌张张地朝正门跑去。
原来,一楼与二楼之前的楼梯有个外延的平台。他奶奶的,是鬼我不都不怕,不是鬼就更好说了!我翻出窗户,一跃而下!三米多高的举架也不是多可怕,我追在影子后面。我之前那一嗓子惊动了熟睡的三人,他们纷纷跑出来帮忙,但我可不指望他们能跳出来。加上老赖和黄宪章毕竟年纪大了,金锁也不敢落单,只能是和他们跑在一起壮壮声势,美其名曰“照顾老年同志”。所以,真正追在影子后面的,只有我一人。
虽然我的体力一向不错,可是白天走了那么远的路,而这里又是高原,很快,我的呼吸就乱了,尽管我一再告诫自己要镇定,要加油。可现实跟电影还是有差距的。他娘的,老子放弃了。我停下脚步,呵斥呵斥地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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