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嗯”了一声,旁边的士兵上来给他摘去了蒙眼布。眼睛蒙了三四天,甘效乾差点儿失明,他使劲晃动脑袋,眨着眼睛,这才逐渐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形:对面站着一个戴着山地帽的军官,穿着破片迷彩,从军衔看,是一位少校。
这个少校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国字脸,满脸的横肉,一开口竟然是正宗的台湾腔:“说,你是不是大陆来的?”
甘效乾有气无力,只能是点了点头。
“到我们这里干什么来啦?”
“采药…”甘效乾声音小得如同蚊呐。
“我看你还是不老实啦,给我用刑!”
旁边上来一个年轻的士兵,看模样还不过十八岁,将手里的皮鞭沾上盐水就狠命抽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抽,就跟甘效乾杀了他全家似的。缅甸军队所用的皮鞭是正经八百的水牛皮,沾水后发紧,抽在身上一鞭子就能皮开肉绽,盐水顺着伤口流进去。第一鞭子下去,甘效乾就痛苦地抽搐起来:“啊——!”
但年轻士兵并不打算放过他,接连抽了四五鞭子,少校才喊了停。他得意洋洋地点了一支烟,说了一句话:“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甘效乾软塌塌地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少校吐了一口烟,说道:“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好了,对大家都好,只要说出你的目的,我就会安排你回去。”
妈的,反正到了这一步了,干脆大家鱼死网破!甘效乾突然从心底涌起了一股敌意,他咬着牙说道:“操你妈的,老子已经被你们折磨得半死不活了,也不在乎了,有本事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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