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乾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猫腰一窜,陡然拔高了三五米,金光一闪,金色短剑就插进了磁铁墙中,接着另一只手握着银色短剑,两柄短剑相互交错,一步步地往上挪动身子。我这才醒觉:这小子的两把剑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就算是吸力最强的磁铁,对他来说也是无用。
我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巴巴望着太乾。
太乾果然不负众望,几下就移到了铁棺下面。他凌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背对着墙壁,两只手反握短剑,腰部用力,使劲往上一荡,双脚就钩住了两只兽腿。只凭借双腿的力量,他荡开身子,又是往上一纵,一只手抓住了铁棺的其中一只兽腿,然后就用短剑刺入了磁铁墙吸附铁棺的部位。
只听得“仓朗朗”,铁棺发出一阵清晰的摩擦声,陡然间翻了一个个儿,打着滚儿地砸了下来。“轰隆”一声落在地上,砸起了一大片的尘埃。说来也奇怪,此
棺一落地,竟然没有被磁铁墙吸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问太乾,太乾只是说了句:“有机关。”
机关能控制磁铁的吸力,难不成能消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先人的智慧也太令人称奇了。问题是,铁棺不受磁力控制了,我们的背包怎么不掉下来呢?不过我顾不上纠结这些了,科技不是我要侦明的范畴。我赶紧收起了之前绑上的瑞士军刀,有件工具是一件。
我们聚拢在了铁棺的周围,由于刚才的位置限制,我们只能看清楚它的底部。但真正一睹这家伙的庐山真面目后,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古一指没有带走一件东西。因为这东西没办法打开!
没错,与其说这是一具铁棺,我看倒不如说这是一个铁家伙。在我看来,这更像是将一个人浇筑在了铁汁里。严丝合缝,一点儿缝隙都没有,可它又的的确确是个棺材的造型。金锁看得眉头紧皱,嘟囔着:“怎么开呀?”
除非是有专业的工具,否则根本打不开这铁棺。而且七百年前,如果真是用铁汁浇筑的话,恐怕海都身边的陪葬品都得被毁,所以也没有开启的必要了。
我摇了摇头:“看来是天意啊,既然人家这么费心竭力地做好了保护措施,我们也别开了。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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