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比划着,有点儿像是谈价钱。王先安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黄宪章则在一边冷眼注视着这一切,我问金锁发生啥事了。金锁说,王氏叔侄不想留我们了,叫我们离开,老赖想要买他们一些装备,正在谈价钱。
我爬起来走到院子里,只听老赖声音陡然提高:“大兄弟,你这可不对了,咱们都是老乡,在外面混不容易,得互相帮衬着呀!”
王先安也说道:“唉呀妈呀,老哥,真不是我不帮,你说我们这装备那都是按人头准备的,分给你们,我们这边就得少四个人的。回头儿我们这边的人回来了,你说咋整?没装备就得死在这嘎儿,你说呢!”
老赖据理力争:“大兄弟,咱这样,反正你们人去了那么久了,他们一准就回来了。这些装备呢,足有富余。你卖给我们还不行吗?只卖给我们一小点儿,这样,你按照两个人的分量给我们。你们也能过去,咋样?”
“老哥,我是看装备的,别的我不懂,回头儿要是过不去呢?我们就得有几个兄弟死这嘎儿,这责任我找谁去?”
这个王先安也是一根筋,我见双方争执不下,赶紧走
过去打圆场:“好了好了,老赖,咱们别跟人家争了。这样,”我扭过头来对王先安说,“王哥,我们这就走,你也不用轰我们。”
老赖一下子就急了:“你疯啦?这是雪山啊!几千米的海拔高度,还有藏狼群,没有装备的话,咱们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这个道理我何尝不明白。只是王先安铁了心要赶我们走,多说无益。我叫老赖和黄宪章帮把手,我回屋背上金锁后就准备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王历忽然跑过来帮我们开门,小声说了一句:“西边有个看守所,里面可能还有些武器啥的,你们不如去那儿看看。”
这地方还有看守所?我们四个人都挺诧异的。这是一个地处边陲的荒村,交通不便,取水困难,而且村子的面积也不大,住户零星散散。这样的村子里有一座看守所的话,未免太奇怪了。临走前,我看了一眼老财,他躺在屋子里背对着我们,恢复了之前“大家不认识”的状态。
但是当我们走到那座传说中的看守所的时候,恍然大悟。这并非是什么看守所,而是过去的寨子中实施“家法”的地方。在过去的少数民族寨子或者部落中,都会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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