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扑通”一声整个人趴在了水里,重新爬起来,周身立刻变得臭不可闻。
金锁还顾不上背起背包,也被卷倒在地:“哎哎,操,老子的宝贝!”我循声望去,金锁的背包已经被冲走了。也不知道这玉石有多大,只知道里面中空的面积直接决定了这些绿水有多少。
不过从目前看,这块玉石相当不小,因为绿色粘稠状的洪水没完没了。我被水势冲卷着拍在了对面的岩壁上,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后,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发狠,我将工兵铲牢牢楔在了一条缝隙里,像是一面人形旗帜顺着水势上下漂浮,左右晃动。一股能恶心死人的味道混杂在绿水中冲击着我的嗅觉,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哇”的一口吐了出来,从胃里翻出的呕吐物漂浮在水面上冲着金锁的方向去了。
“我勒个去,这他妈谁拉的屎,忒他妈不讲究了吧!哇——”金锁也忍不住吐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想看看大家的处境:金锁抱住了一块石头,还在苦苦支撑;另一边是黄宪章和老赖,两个老头儿手拉手,各自扒着一块石头;最绝的是太乾,他
竟然直接站在了人手棺材上面,像是乘风破浪的船员,任凭人手棺材在水中如何上下沉浮,他都岿然不动。
当棺材漂浮到了我这边的时候,太乾伸出手来拉我上去。尽管对这具诡异的棺材十分恐惧,但是有太乾在,心里多少也有点儿底。再者说,泡在这发臭的绿水中,滋味着实不好受。我拉住他的手,翻身上了棺材。但我没有太乾那样的身手,一踩上去,我就跪了下来,两只手死死把住棺材的边缘。
另一边金锁看到了这种情形,扯着嗓子大叫:“面瘫侠,面瘫老哥,看在党国的份儿上,快拉兄弟一把!”
我咳嗽了两声,把工兵铲递给了太乾,太乾用它当做船桨,划过去救起了金锁,最后是老赖和黄宪章。
好在这具棺材很大,我们五个人坐在上面也不显挤。问题就是绿水不断地涌出,无穷无尽,这令我们具足无措,只能是坐在棺材上避其锋芒。这一幕如果能拍成画面呈献给各位的话,我想是十分滑稽的。除了太乾,我们身上还有沾着那种粘稠状的绿色液体。这种味道很难形容,就像是长绿毛的萝卜混杂着几个月不洗还夹杂着汗臭味的袜子,从小长这么大,我就没闻过这么臭的味道。
“金锁,你不是想要宝物吗?咱们屁股底下就是。”我打趣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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