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的语气,金锁这是要孤注一掷,破釜沉舟啊,我急忙喝道:“金锁,你先冷静些。太乾说得不无道理。你发财我们没理由拦着,但得想个完全之策,不能因为你小子要发财就害死我们呀!”
金锁瞪了太乾一眼,恨恨地把凿子和石头都丢在了地上。
太乾看了我一眼,问道:“你一定要打开棺材吗?”
我一愣,随之感受到了巨大的迷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来到这里,只是因为想要查清楚二十年前的事情,我的遗像后面的线索以及科考队,全都指向了这个地方。自从进来后,林林总总也得到了一些碎片化的信息,但是我并不觉得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就像我自己走在了一条幽深的隧道里,隧道的墙壁上有我需要的信息,我一点点循着信息往前走,却不知不觉走向了黑暗的深处。
眼前的这口诡异棺材也是如此,它会有我需要的信息吗?听太乾的语气,似乎打开棺材也不难,但是引发的后果就不可想象了。如果我点头,太乾一定会想尽办法帮我,但里面假如没有我需要的信息,还会损兵折将,那就得不偿失了。钱这东西谁都喜欢,但是我对待钱,有一个前提——我得有命花才行。
我一脸的迷惘,太乾也看出来了。他站在玉石前,观察着那具棺材。金锁则握着一把匕首,偷偷摸摸地坐在一边,匕首尖有意无意地滑动着玉石。
黄宪章把我拉到一边,说道:“老板啊,凌飞泉去哪儿了?”
我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了嘛,这小子跑了,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忽然,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问道:“你是凌飞泉找来的向导,你们俩认识!”
黄宪章点点头,居然并不否认,据他自己说,凌飞泉是他一个亲戚,但是算远房中的远房了,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只是凌飞泉当年来新疆游玩的时候联系过一次,请他代为照顾。说起来那个时候的凌飞泉还是个青涩的少年,喜欢冒险,胆子
很大。不过有一次,听说他跟几个驴友去了一趟东南沿海,回来后整个人就不大对了。
我请黄宪章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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