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是有点儿麻烦。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想利用谈话套出一些消息,比太乾那样的人还难对付。好歹太乾是有一句应一句呀,这孙子可好,一句话都不说。我心里盘算着,应该改个方法对付他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切入点,凌飞泉既然是跟太乾一起来的,我何不利用太乾作为一个话题点呢?凌飞泉跟我说过他和太乾是如何认识的,不知道真假,不过这只是一个原因,对目前所造成的结果是无关紧要的,结果就是他们已经认识了。
我长叹一口气,决定从太乾身上着手:“你如果想的是我出去后就会有杀手动手,那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凌飞泉背对着我,不为所动。
“太乾之前跟你一样。”这句话我没有说透,只说是跟他一样,是一样受了某人的好处要杀我,还是跟凌飞泉是一样命运的人…我并没有说清楚。凌飞泉心里倾向于哪种说法,对他来说我这句话就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口,凌飞泉没有像我想象中有剧烈的反应,一个人还是无动于衷。
看来得下猛药了,我说道:“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既然敢来,就不怕死!我…”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头顶上传来了一个声音:“毛爷,您老在吗?”这声粗犷的声音在峡谷中回荡,像是一针强心剂。我现在遍体鳞伤,还抓着一个俘虏,没有绳索,等于是陷入了绝境。
我仰头仔细观察,只见峭壁上有一个小光点正在向下移动,我的心情陡然间激动起来,大喊道:“喂…我…”刚喊了一声,就感觉肺部又痛又痒,咳嗽了两声,全带着血丝。妈的,凌飞泉下手太狠了,害我受这么重的伤。我回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凌飞泉,想过去踢他两脚解解气。
孰料,这一回头,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凌飞泉,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捆绑他的布条。我一度怀疑是自己眼花了,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睁眼一瞧,的确是不见了。我不由地提高了警惕。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以为这样的绳结没人能挣脱的,万万想不到凌飞泉一直在演戏。我握紧了军刀和工兵铲,像是一只摆好了防御架势的豹子,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环境,我真担心狡猾的凌飞泉会随时从黑暗中冲出来。
正在此时,我感觉有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心头一惊:刚才并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身后怎么会有人的?但这种念头也只是电光火石间,我转过身去抡圆了工兵铲砍过去,
“当呜”一声,震得我手臂发麻,工兵铲也掉落在地。定睛一看,站在我身后的竟然是太乾,我松了一口气:“人吓人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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