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冰层是差不多跟我一般的高度断裂开来的,崩开的碎冰砸在了我的脸上,犹如刀片划过,要不是我戴着预防雪盲症的护目镜,估计一对儿招子当场就得报销。同时,上面的同伴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五个人一起发力,我像是飞一般地迅速往上吊起。
“轰隆”一声,巨大的断裂冰层像是中世纪欧洲的断头台的巨大刀身般坠下,而后轰然倒地,砸在了地上碎裂,掀起了白雾般的烟尘。我长舒一口气,心跳骤然加速。幸亏是跟我等高的高度断裂的,如果是从头顶断裂,我必死无疑。
爬上了目的地,我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杵在雪地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金锁还不忘嘲讽似的说:“毛爷,多可惜啊,差一点儿你就可以陪元始天尊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苦笑了。
第一个路标已经达成了,我们坐下来商量第二个目标。黄宪章说道,昆仑山常年积雪,有很多道路过几年就不见了,也许过几年它又会出来,所以很多登山队每年选择
的登山路径并不相同。现在只能是根据现有的资料来推测,当年的考古队去了哪里。
我看着老赖,有关于考古队的去向,这家伙目前是我们团队中掌握信息最多的。但是老赖自己说,他只是知道当年的科考队找到了一个冰层后面的门,具体经过他也不是很清楚,除非是能找到当年当向导的古一指。
黄宪章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问古一指是谁。我倒觉得这个跟他的关系不大,反而问他有没有办法找到路。黄宪章摇着脑袋:“这地方一年一变,不知道具体位置的话,咱们在这里跟瞎子没什么两样。”
的确,是我想得太天真了。金锁却灵机一动,问道:“老首长,你知道这里有什么传说吗?或者…平时遇到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
“传说,倒是有一个。”黄宪章清了清嗓子说,“九别峰属于公格尔山,公格尔在当地柯尔克孜语中意为‘褐色的山’。好多人都说,征服这座山的难度,不亚于攀登珠穆朗玛峰,一直到八十年代,才正式有人登顶成功。不过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从南麓登顶的,迄今为止,还没有人从北面登顶成功。北面的地形复杂,都是悬崖峭壁,加
上冰层之类的所以很危险。”
金锁听后,颇为失望地说:“老首长,您这也不是传说啊,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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