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们能不逗吗?都他娘的成阿飘了,还在乎距离的远近?我要是她,干脆直接飘回老家,告诉自己的父母总比告诉外人好得多。”
“你的意思是,黄宪章说谎?”这确实是一个新思路。
“依照我在古玩行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这人倒像是个老实人。不过…你要说他说的是真事吧,感觉太不可思议了;要说他说谎吧,那他娘的也忒会演戏了啊!”
说了半天,金锁也没个主意,一堆废话。
在黑夜中,我望着莽莽深山,心情如这山峦起伏一样波动,萦绕在心中的谜团令我格外压抑,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我们在大本营停留了约有四五天,这才朝着九别峰进发。
在高原地带爬山,是个十分艰苦的活动。我们不仅得应付高原稀薄的空气,还要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路况。在冰雪层覆盖的山上,稍有分心就有可能滑落到万丈深渊。几千米的落差,真摔下去估计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有一段是直上直下的峭壁,被厚厚的冰层包裹,像是一面镜子。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一个人利用冰镐凿壁而上,然后固定好登山绳,下面的人顺着绳子爬上去。面对平滑如镜的冰层,我当仁不让,自告奋勇。因为以前去过俄罗斯的缘故,对付这种冰层,我很有经验。黄宪章却不大放心,还一再嘱咐我,力道不要太重,以免引发冰崩。前几天刚刚见识了雪崩,还好大难不死。不过传说中的冰崩可要是雪崩厉害多了。想象一下,几百斤甚至上千斤上万斤的巨大冰块以飞一般的速度撞击过来,世间一切生物几乎都没有生还的可能。
在登山之前,我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功课。九别峰的雪崩冰崩决不是开玩笑的。我想起了这一节,心里有点儿没底了。太乾拉了我一把,说道:“我去。”接着,这小子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拿起登山绳斜跨在肩膀上,穿着厚重的羽绒登山服,双手一闪,左右手各亮出了一把短剑。左手的短剑二尺来长,银色;右手的短剑长达三尺,金色。再配上他身上的这一身黑,至少我觉得很搭配。
只见太乾腿一曲,弯腰弓背,陡然间,身子拔高,一下子蹿上去了差不多两米多高的距离。金锁看得目瞪口呆:“我去,猴子吗?”
我也看傻眼了,没想到沉默寡言,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太乾能有这样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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