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宪章显然不认可我们的说法,他说道:“据送补给的战士说,每次他们来的时候,这里就算是没人,也应该有人活动的迹象。但是这一次不同,这里荒芜一片,就像是没有被开发一样。所有的设备没有不说,就连帐篷也都不见了。那一天没有雪崩,没有冰崩,没有冰川跃动。你们说,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
我们几人大眼瞪小眼,对啊,除了人间蒸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科考队难道是带着这些装备撤离的吗?可是没有车辆,他们轻易离开肯定是死路一条,且不
说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就是藏狼群都能轻易撕碎他们。
黄宪章注意到了我们吃惊的表情,他似乎有点儿忧虑地说:“最奇怪的不是这里。”他又点了一支烟,说:“随后,我所在的兵站…真的发生了闹鬼事件!”
黄宪章讲这件二十年前的往事不知道讲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们几个人的表情已经发生了数次的变化。
黄宪章吸了两口烟,眉头紧皱。这件事情说起来,正是科考队人间蒸发的七天后,他苦笑了一下:“如果他们全死了,也算是头七了吧…”
话说科考队离开后,黄宪章就又接到了通知,说是军区的一个军级中将一个月后要来视察,要求黄宪章一个月内把兵站重新装修一下。因为当时又招收了几十个新兵,加上宿舍整改,所以五个人一间的宿舍变成了十二个人一间,住宿条件变得十分拥挤。
新兵里有一个辽宁籍的小伙子,长得五大三粗,每天都要求自己三百个俯卧撑三百个仰卧起坐,身体壮得像头牛。黄宪章甚至想过把他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大比武的时候派他去。结果就在科考队失踪七天整的这一晚,晚上12点多,黄宪章查哨,回来时就看见一群兵挤在宿舍门口,有一个新兵更是吓得直哭。黄宪章问怎么回事,士兵们指指里面,他进去一看,自己也是寒毛直竖!那个辽宁新兵坐在床边,弯着兰花指,神情十分妩媚,手里虚握一把梳子,正在做梳头的样子。
黄宪章吓得哆嗦,但是又不能在手下人面前露怯,他只好破口大骂:“别他妈
吓人,不然有你好瞧的!”辽宁新兵回头看看他,咧嘴笑了一下,眼神是向上看的,诡异地露出了眼白!他嘴里哼哼唧唧,好像是哼什么歌。声音尖细,听着瘆人得很!大家谁也不敢进去,就只能在门口等着。黄宪章就这样跟他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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