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赖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铝锡酒壶,抿了一口,咋摸着嘴说道:“九别峰,那是名声在外啊。因为大名鼎鼎的公格尔山是姊妹峰,所以当地人又称之为小公格尔山,也是著名的旅游风景区。”
“卧槽,风景区,那我们上山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吗?”
“急什么,九别峰海拔7500多米,你以为游客会吃饱了撑的往上爬吗?再者说了,这座山可不是那么容易爬的,北边是陡峭的悬崖峭壁,南边是地形复杂的冰雪积层。而且…这座山的脾气不大好。”
金锁有点儿着急了:“怎么讲?”
“九别峰有两样是当地人最忌讳的,一个是雪崩,一
个是冰崩。不说别的,去年,好像是五月份吧,这里就发生了一次,周边上万亩草场遭殃,上百头牲畜死亡,几十户牧民房屋受损。正所谓冰川过处,寸草不生啊!”
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来,九别峰看似美丽,实则暗流涌动,远不像想象中那么祥和啊。
当晚,我们驶入了苏巴什村。这个村子的人户不多,大部分都在外面游牧。不过为了照顾游客,也有专门的人家保持着游牧的帐篷,就搭建在东北山麓的候孜草原,从这里,就可以看到九别峰的北面。另一部分是搭建在了卡拉库里湖畔,可以得窥冰雪覆盖的九别峰南麓。一座高山,两幅奇景,不得不感慨自然的伟大。
晚上,我们在湖边生起了一堆篝火,平静如画的湖面,倒映着7500多米的九别峰,我忽然觉得我简直太渺小了,渺小得像是一粒沙。九别峰像是一个袅娜多姿的少女,下半身穿着墨绿色的长裙,上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外衣,静若处子。若不是来时的路上,老赖讲述了这座山的恐怖之处,我很难想象她发起怒来,竟是这样的可怕。
我们和往常一样,跟这户人家的男主人攀谈起来。这个浓眉大眼的维族汉子得知我们要上山的时候,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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