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说得信心满满,也不以为然。找龙找龙,这哪里是找龙,纯粹是找死。金锁的团队加上闫教授的队伍,几十人进去,就我们俩活着回来了。
老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还对找龙的事情念念不忘呢,他稍显卖弄的问我道:“你知道察合台汗国吗?”
我现在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没时间听他在这儿扯闲篇儿,遂说道:“老赖,我有点儿急事,就不跟你废话了,你先回吧。明天我要出趟远门,回来了咱们再聊。”说着,连推带搡地“送客”。
老赖不依不饶:“哎哎哎,别推我呀。我告诉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躺这儿了。照我这把年纪,讹你的店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好好,我不推你,您自己走成吧。我是真有事,明天一早就得走。”
“好小子,这是你说的哈,好,这次老子找别人去,告诉你,到时候别后悔。”
“好好,我不后悔。”
送走了老赖,我赶紧订了一张明天直达河南焦作的火车票。我记得,闫教授说过,徐家庄是在河南省焦作沁阳市的郊外。从地处祖国最西南的景洪到达地处中原的焦作,是个十分漫长的过程。本来我想拉上金锁一起,但是这小子刚从皇陵的古曼童里顺出来了“好东西”,估计这两天正在寻找买主儿,是没心情跟我寻求事件真相的。我只好一个人自己上路了。
好在这不是什么高峰期,订票很容易,也不用拥挤。我很轻易地就买到了下铺的票,省去了爬上爬下的烦恼。
上了火车后,发现比想象中的悲催,我的对面是一个年逾五旬的大妈,上了车就唠叨个没完。头顶的铺上是个四十来岁的大汉,一上车就脱了鞋爬上去,汗脚的味道登时弥漫开来。对面的二铺是个学生模样的男生,这一路上都在看书。最顶上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人,这时候还没现身,估计是空铺。
当我们几个都躺下后,大妈受不了了,上来就对我头顶上的大汉说:“我说这位大兄弟,你能穿上鞋吗,就你这脚味儿谁受得了啊,咱们自觉点儿行吗?”
那大汉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好像没听见似的,翻过身去继续睡。大妈冷笑了一声:“唉,如今这社会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没公德心的是原来越多喽。像我们那个时候…”都说大妈能唠叨,现在我是真佩服了,一个人坐在那儿,说了十多分钟,她竟然不觉得渴。听得我都觉得嗓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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