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这东西,大人都有畏惧感,更不要说区区孩子了。向雄吓得哇哇大叫,跳了起来慌不择路地跑!这一来,向雄更是晕了头,冷静的时候都找不到出路,更不要说慌乱的时候了。
向雄就像是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最后,他想推倒竹竿墙。可是竹竿又长又粗,一面墙与另一面墙连接在一起,受力面变大,再加上竹子本身的韧性,别说是孩子了,就算是大力士来了,也很难撼动它。
眼看那些蛇游走过来,越来越近。向雄紧靠着墙,蛇就在他的脚下。有的蛇还扬起了上半身,咝咝吐着芯子,向雄甚至都能闻到它们嘴里发出的腥臭的味道。他彻底崩溃了,闭着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尿了裤子。
“怎么样,下次还来吗?”
向雄睁开双眼,看到了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冷笑,背后背着一个竹篓,脚下全都是蛇。
向雄赶紧认怂:“伯伯,我错了。”
那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弯腰用左手抓蛇,抓住后看也不看就往后一扬,奇准无比地扔进了自己背后的竹篓里,动作迅捷,绝不拖泥带水。几十条蛇不过四五分钟就全部被他收入了竹篓。做完这一切后,他摸了摸向雄的头:“混小子,走,跟伯伯出去。”他拉着向雄的手,带向雄离开了这里。
出来后,他还给向雄煮了一碗饭。向雄早就饿坏了,捧起大海碗就吃。那人则蹲在一旁,点了一锅子烟,吧嗒吧嗒地抽着。向雄吃饱后,打了一个响嗝儿,擦擦嘴:“伯伯,你到底是干嘛的?”
那人抽完了烟,在鞋底下磕磕烟袋锅子,然后把它插在腰间,最后才答非所问似的说:“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姓徐的吗?”
向雄一愣,他们这个地方姓氏很杂。当年这里土匪横行,逃荒的逃难的,当地人、外地人…各种各样的人都有。而且各民族被汉化后改为汉姓,姓氏更是纷繁复杂。再加上向雄那时候还小,认识的都是小孩儿。但他为了给自己撑面子,没有坦诚不认识,而是问:“您说的那人长什么样儿?”
那人愣了一下,说:“可能是个瞎子,也可能不是,他眼神不会好到哪儿去。可能是个哑巴,就算不是哑巴,说话也不清楚了。”
听到这里,我悚然一惊:“这…这…难道是闫教授口中的徐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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