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有些诧异,道:
“不是说谁输了就代替谁被关在这里么?”
“那是大的规矩,咱自个儿也得弄个彩头不是?”老叟舔了舔嘴唇。
这是一种赌徒的目光,其实不罕见。
但能在被关押了几十年之后,依旧保留着这种原始纯粹赌徒目光的,也确实是不容易了。
“莺莺,拿钱。”
“好的,老板。”
莺莺把手伸进口袋里。
“别,我这儿已经拿钱了,你再拿钱,显得多无趣啊。”老叟伸了个懒腰,道:“我是被关在这里头太久了,除了点儿钱,没其他有意思的玩意儿了。
你不一样,你才进来,弄点儿有意思的东西加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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