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洁白的白骨手,逐渐被血肉给填充覆盖住。
周泽轻轻地握住拳头,
不再硌得慌了,
他能感知到血肉的温度,
只是这只手还是有些脆弱,
也就是有点嫩,
像是新生儿的肌肤一样,吹弹可破,一点都不糙。
心底,忽然有了一些失落。
自己想象中的那种精铁手套配白骨手,或者晚上给自己白骨手上钻个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情景,
是不可能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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