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铁憨憨在白天莫名其妙地给自己的情绪加了一把火,让自己忽然变得愤怒起来,但周泽也没有二话不说从老张胸口位置把煞笔取出来然后插进自己的身体。
说是信任,似乎有点太片面了;
说是友谊,好像有点想当然了;
就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含含糊糊地下去挺好,
大家就像是隔着铁栅栏不停地怒吼咆哮的两条狗,
一旦铁栅栏忽然消失,
反而都不习惯了,
也因此,
哪怕它消失了,
大家就当它还在吧。
铁憨憨沉寂了半天了,也不晓得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被泰山压在了底下正在“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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