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所看见,
听其所听见。
这该死的雨,
这该死的雨啊,
周泽从没像现在这般讨厌下雨天。
地上的泥泞,身上的湿冷,
每一步跨出去,都得竭尽全力,稍不留神,就是直接摔趴了下来,想要再站起来,就更加地困难,
这不像是行军,
更像是在承受着酷刑。
周泽有一个传令兵,一口四川话,年纪不大,可能也就十六七岁。
虽说周泽觉得这个年纪当兵有点早了,但他又觉得这个年纪不当兵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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