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心里忽然觉得有些腻歪,咳嗽了一声,以示自己存在。
但那两个却依然我行我素。
“他招了吧?”周泽问道。
“全都交代了,态度很配合,他说唯一的希望就是早点赏他一粒花生米吃,所以认罪态度很诚恳。”
听了这些话,周泽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甚至连自己亲自出手去惩罚那家伙的心思也没了。
一个早就万念俱灰的人,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你也很难再从他身上折磨出什么快感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现在很头疼。”老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显得很是为难。
“什么事?”
“就是十六年前的那件案子的被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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