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今晚不会在了。”
老头显得有些伤感。
但伤感只是暂时的,很快,他的眼睛里又冒出了希翼的光火。
他走到了卫生间,卫生间的浴缸里,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身上有好几处位置被切下来了,包括裤裆的那个位置。
“天上,哪里有这么掉馅儿饼的事情呢,三百块一个月租房子,也不想想这么好的事会落在你们头上。”
老头又走出了卫生间,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抽出一根“大前门”,
点燃。抽了两口,然后是更加剧烈地咳嗽,不停地咳痰,但还是坚持继续抽着。
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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