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人生。
一觉醒来,已经是夜里,就着酸梅汁吃了点东西,周泽在白莺莺搀扶下来到了楼下沙发上坐着。
没一会儿,许清朗也下楼了,他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装,头发梳理得恰到好处,身上好像还喷了一些香水。
“这么骚包,要去干嘛?”周泽挥了挥手中的报纸问道。
“要你管。”许清朗白了周泽一眼。
这一眼,将“红杏出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下,许清朗自我感觉良好地问白莺莺:
“这身行头怎么样?”
“很美。”白莺莺说道。
“有这身行头前,你是飘飞在夜晚巴黎的流莺,有这身行头后,你是魔都身价最高的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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