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老头回答道。
王轲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够很坦然地解释,自己面临自己生命威胁时,依旧在做着自我的阐述,实际上,很能说明问题了。
要么这货是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根本不怕死,要么,就是他本就问心无愧,死也可以死,但不能给我头顶扣个屎盆子。
“但你还是打算杀了他,煮了吃肉,你吃人吃上瘾了吧。”周泽笑道。
老头不说话了。
“你说老天爷没让你死成,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我也承认,那个医院里的渣滓们,连我都想让他们一个个早点去地狱报道。
但你最后已经养成了惯性,你已经慢慢地不在乎你杀的人是对是错了,因为你已经迷上了这种感觉。
我曾经听说过国外一个检察官的故事,他早些年抓捕了一些违法的贪官,名声大噪,后来,他为了持续这种感觉,用违法手段甚至故意栽赃陷害一些高官以成就自己的名声,说得,其实和你一样。”
周泽伸手在老头脸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又有些后悔自己这个举动,把手放在老道裤管上擦了擦。
“…………”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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