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闲。”周泽走回吧台,坐了下来。
“拿命做赌注的赌博,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挺有意思的。”唐诗继续道,“如果是他在这里,他会去看看的。”
“他是他,我是我。”
“哦,今天看来生意错不,看来确实是树挪死人挪活。”唐诗走到了门口,看着外面两个还在避雨的女大学生。
“雨还没停。”
“你不在上面待着,下来就是玩儿伤感风?”周泽有些意外地问道。
唐诗摇摇头,
然后她摊开自己的手,
一张纸折的千纸鹤翩翩起舞,惟妙惟肖。
“周泽,你知道吗,有时候不是你主动去避让麻烦,麻烦就不会落到你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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