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朗耸了耸肩,“每个人的角度不同,立场自然也就不同,在她眼里,孩子是一条生命,无缘无故地打胎,不负责任的打胎,本就是一种对生命的亵渎。”
“所以,如果不是我碰巧撞上去,她还打算继续找这类的人去让他们意外地死亡?”周泽问道。
“应该是这样。”唐诗点点头,“她已经疯狂和魔症了,任何一个人,在走到穷途末路时,总会疯狂起来的,哪怕她是庙神。”
“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为什么她只让女的死了,老周啊,你还记得那个面馆里女孩的男朋友么,他怎么就没事?
难道青衣娘娘也重男轻女?”
“所以最可怜的还是那个学生男友。”
周泽给出了答案。
许清朗闻言一愣,
脸上露出了恍然之色,道:
“我何时思维能和你一样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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