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就觉得很痛快,
像是大夏天刚在操场上完体育课隔着铁栅栏从外面的小摊贩那里接过一瓶冰阔乐喝了一大口一样。
其实,周老板并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刀尖上跳舞,
就像是一下子猛喝好多冰阔乐人可能会昏厥过去一样,
周老板还不清楚,赢勾已经到了那种为了不被自己笑话宁愿选择死亡的地步。
否则,
周老板肯定会比现在收敛得多。
“莺莺啊,帮我准备一个碗,再来一杯清水。”
“好的,老板。”
莺莺很快把碗和一杯水送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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