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一下,道:“洗了好多遍了,但还是有味道。”
“海鲜味?”
“放屁,是浆糊的味道。”
周泽伸了个懒腰,继续道:
“车里的那货,应该是纸人往里头填充了浆糊,还塞了很多丝线,弄出来的。”
这种浆糊,经常拿来当胶水用,白乎乎的一碗,农村现在很多扎纸人的仍然是用这个而不是用现成的胶水儿。
“走着,进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管是何方神圣,动我的生意。都不行。”
周泽和安律师两个人一起往前走,倒是没再管车里的那位。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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