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泽对张燕丰说的话。
张燕丰有些为难,但还是安排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张燕丰明白,周泽可能是自己破局的关键。
这起案子,已经在渐渐地脱离人力可以掌控的范畴了。
最终,等到了两个小时,天都已经亮了的时候,周泽终于在医务室的隔壁房间里见到了那位年轻人。
年轻人目光有些涣散,身体时不时地抽搐几下,哪怕抓住他的“罪魁祸首”就坐在他面前,他也当作没看见一样。
张燕丰屏退了其他警员,但他自己则是留了下来。
“还能说话不?”
老道伸手在年轻人面前晃悠了一下,年轻人依旧毫无反应,甚至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疯咧?”
张燕丰点点头,“有这个趋势。”
作为一名老刑警,张燕丰见到过太多在警局里喜欢“表演”的老油条,喊着我有精神病,我有癫痫,我有等等其他各种各样的怪病以企图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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