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地吟诵着,仿佛是这出疯狂惨烈闹剧的旁白君,
给这一场血腥味几乎可以浓郁得滴出来的舞台剧做着配音。
指尖,还在舞动,
旋律,还在倾泻,
还没结束,
还不能停。
白猫身上已经浸润出了鲜血,慢慢地染红了它那纯白的毛发,但是白猫却毅然地站在那里,站在梁川的身边。
梁川的眼眶,已经看不见眼眸,深深地凹陷下去,整个人,也变得有些形容枯槁,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其吹倒一样。
但他眼窝子深处的血光,
却一直荡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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