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不把自己当作大将军了,而她,却仍然可笑地把自己视为公主。
旱魃走了,
这一口气,
本以为在那个男人不在的时候,可以横扫一切,绰绰有余;
谁知道,竟然是这个结果。
不光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拿回来,却也因此失去了更多。
她现在很虚弱,但她现在必须得回去,就像是一个瓶子,里面的水没了,可以继续去找机会积攒,但若是连瓶子都破了,这水,可就永远蓄不起来了。
她很好奇,好奇所谓的法兽,为何会为赢勾看家护院。
法兽是帝尧养出来的,按辈分,是她父亲的后辈继任者。
但她也知道獬豸和赢勾之间曾发生的事情,所以,她分外想不通,为什么,有着如此深仇大恨的一人一兽,还能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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