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清楚,
以自己现在的状态,
如果禁锢打开,
到底是谁吞谁,还真不一定。
总之,
这一次,
她算是失败了。
即使有再大的不甘心,即使有再多的不情愿,她也只能咬着牙,走到自己刚刚剥下的皮肉面前,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这套“衣服”。
“砰!砰!砰!砰!”
似乎是知道旱魃打算走,莺莺开始更为愤怒地反抗起来,禁锢也在变得越来越松垮,随时都可能破裂的样子。
旱魃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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