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没种过田,不过他也清楚,太过密集的施肥无异于在揠苗助长。
“是嘛。”
庆苦着脸,
“其实,我也值了。”
接下来,
身子的颤抖开始越来越剧烈。
庆似乎是到了临到抉择的关头,他也清楚,一些话再不说,就没机会再说了,之前还有点矜持扭捏,现在则是以连珠炮似的语气快速道:
“我知道他是他他确实曾去过那里但现在如果你们还想去那里的话可以别这么急着处理掉我我和先前你抓的那两条鱼不同我比他们肥比他们大经验也比他们多他们是回不去的我是能有办法回去的记住啊!!!”
“砰!”
庆白眼一翻,
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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